温白一盏

唯热爱可以聊慰平生

《深巷明朝卖杏花》12

严重ooc!请勿上升真人!

all鑫偏翔程/背景民国/军阀混战

价值观极其扭曲

混乱的时代/泥泞中的灵魂

某些情节不要对比当代三观……会碎的!

 

 

小楼一夜听春雨03

 

 

他死死攥住那个受伤的手,试图用疼痛来提醒自己。

原本就该这样,这是俩人最好的结局。

 

最好……

 

最好不相见……

最是该别离……

 

他不知道为什么会在这里遇到他,哪怕当时听到一样的名字,他也只是恍惚了一瞬,以为那只是重名。

这个人该在另外的国度,过他想过的生活。

他为什么,在这里?严家怎么会让他过这种刀口舔血的生活!

 

手上的疼痛让他在这种窒息和失神中醒了过来,再纠缠下去,引来严浩翔,这是他最不想面对的情况。与其这样,不如让他这个副将查。

 

想到此处,他将沾血的外衫脱了下来,塞到床褥的底层,身上如今只穿着一身里衣。他们要找的是人,又忌惮刘铭儒的房间,必不会太翻开这种细节。

 

他将水龙头打开,将头发上沾了些水,这样更合理一些,要睡下,已经洗漱好了,自然可以不穿外衣。

 

他要提醒刘铭儒,可以放人进来。

 

“你还要多久啊?”丁程鑫佯装有些不耐烦的道。

 

刘铭儒瞬时了悟,“乖,马上了啊!他们要进来看看有没有贼藏在咱们这儿。”

 

“抓贼?那能让他们快点吗?刚有人打枪,怪吓人的。”

 

“不怕,我们马上回家。”他说着直接将门打开,人闪到一旁,直接让开所有视线。他的微笑仍旧挂在嘴边,似有所指的道:“快一点,我还有正事儿呢!”

 

白纵深感,他的正事说的一点也不像是正事。

 

白纵听的方才的声音,一时间有些恍惚,这分明是个男子的声音……

但很快也思量过来,他说的正事是什么事儿。

心道,他们这些人竟玩这些花的!

 

他指挥人去浴室和衣柜检查,自己站在门口总览全局。

 

方才说话的人正背对着他,连外衣也没穿,只穿了一个长的里衫,月白色在灯光下,显得他腰身修长。他目光落在进浴室的士兵身上,一副有些好奇他进去做什么的姿态。这一切都很正常,白纵却尤为尴尬。

他是不是撞破了不该撞破的事情?

他心下嘀咕:也不知道刘铭儒这癖好外人知不知道,刚来姜阳根本就不熟悉这些官老爷的情况,自己这么硬闯进来了,万一要是给他带来些别的麻烦,他们家副帅刚来岂不就得罪了警察局……

 

正想着,那月白衣衫转身回了头。

 

白纵的呼吸一滞,而后盯着丁程鑫许久,最后恍然大悟般的点了点头。

 

丁程鑫有一瞬的心惊,还以为他认出自己是谁。但是很快镇定下来,自己在想什么,怎么会觉得严浩翔身边的人认识他。他们没有见过,除非严浩翔给他看过自己的照片,别说严浩翔会不会给别人看他的照片,严浩翔为什么还要留着他的照片?

 

刘铭儒当然也注意到白纵的反应不大对,手慢慢扶上腰间的枪。

白纵却走向他,很认真的道:“难怪……你……愿意……我……看着……哇……好看!”

他一句话说的磕磕绊绊,全然没有刚才的伶牙俐齿,但刘铭儒大概能听懂,小军官没见过这种的,如今开了眼界。

 

他看向刘铭儒,嘴裂开的很大。

 

刘铭儒的手放回去,“小白军官要是感兴趣,那天得空了,我带你去好地方。”

白纵听后头立了起来,眼睛睁的大了几分,像是感兴趣但是又在忌讳什么的道:“我……就算了吧,我们副帅知道了,会抽死我的。”

 

刘铭儒:“不会,我有办法让他不知道。”

 

看着白纵明显着了道的表情,他警惕慢慢放松,他那副表情,约莫着只是惊讶于丁程鑫出众的样貌。

 

说话的功夫,里面的小兵也将房间里外翻了个遍。暗暗摇头示意。

白纵忙退了出去,嘿嘿笑道:“您继续……”

 

说完还不忘狗腿子的帮刘铭儒把门关上了。

 

门关上的那一刻,两人都松了一口气。丁程鑫看了刘铭儒一眼,却没有勇气继续和他对视。他有些疲累的坐到了床上,他又在利用刘铭儒,又在利用这段不正当的关系。

 

门外的白纵脸色变的极快,只一瞬,他笑意全无,整个人紧绷起来,几乎是以最快的速度走到要往五楼去的严浩翔身边。

 

“老大,没有刺客,但是,我看到一个人,他有点像……”

 

 

门外的敲门声又响起来。

 

白纵的声音再次响起,“刘副局长,再打扰一下,那个,那个,您,您还没和我说具体的那个那个……”

 

刘铭儒上前开门,“这个好说,小白军……”他话到一半,戛然而止。

 

沉默片刻,刘铭儒的口中生出了他最怕面的的三个字。

 

“严……副帅。”

 

丁程鑫的瞳孔骤然放大。

 

严浩翔!

 

他不似白纵那样会周旋,上来便开门见山道:“我来找人。”

 

刘铭儒自然知道这位“幽都帅”的做派,面上虽不变,语气已经硬了起来。

“小白军官刚搜过,这里没有刺客。严副帅,还要到我这里找什么人?”

 

严浩翔目色沉沉,他比刘铭儒微高一点,故而略带俯视,他面上十分凝重,语气亦不佳,故而给人压迫感十足。

 

他上前一步道:“来找,我的人!”

 

 

如果说那恍惚一眼,可以解释为他在昏暗的月色下生出的错觉。如果说相似名字的读音,可以解释为同音不同字,或者完全就是重名。

但,他的声音。

那个在雨里一遍又一遍问自己可不可以的声音,那个在霓虹街头一遍又一遍呼唤自己名字的声音,那个求了他好多次,不要走的声音……

他不可能,也不配,再认错。

 

几乎是一瞬间,刘铭儒敏锐的察觉到,事情向着他无法窥见的方向走去。

内心深处的声音告诉他,不能让开这个位置,否则,他便再也无法有心,再也无法有力。

 

他出屋将门带上,严浩翔上前的那一步,被白纵生生拉住。

 

他刚刚说了很多,也不知道他们家老大听进去多少。

“人在屋里,肯定是跑不了的,不用着急。”

“刘铭儒毕竟是姜阳警局的二把手,万一要是我看错了,那个真是他的人,我们这行为算的上是骑在人家脖子上拉屎了,他肯定咽不下这口气。”

“俗话说,强龙不压地头蛇,姜阳城的水本来就深,架不住南边一搅和。”

 

他知道那个人对于他们家老大的意义,劝说他理智,是无妄之谈。

 

最后他妥协道:“老大我们现在是军……动不动就打人、杀人、开枪的。”他没将后面的字说出来,“您别太吓人了。容易吓到……他……”

 

严浩翔听后,整个人霎时顿住。

他想到自己方才房间里的所做作为。他会不会以为,他真的要杀他。

所以,躲着他是,他害怕了?

 

看着二人剑拔弩张的,大战一触即发。白纵忙在中间搅和,“刘局,您看,我们副帅找人找了好些年了,好不容易看到一个相似的,您,行个方便?”

 

刘铭儒冷声道:“方便?我房间里的是严副帅的人?传出去,我就是整个姜阳城的笑话。严副帅,你年轻有为,有张扬跋扈的资格,但也不要欺人太甚!”

 

严浩翔丝毫不示弱,“看一看就知道,你说这房间是你的,就是你的?”

 

刘铭儒面不改色道:“严副帅,我们这儿不是村头的歇息旅馆,没规没矩。你脚下站的这片地叫广德里,来这的人,住的哪间房,都要要登记盖印,您要是不信,可以派人去查,这间屋子,在不在我的名下。”

 

“在我的名下,我花了钱的,这屋子就是我的。严副帅,您想要查,就要经过我的允许,这也是规矩,您年纪轻,不会不知道吧?”

 

白纵:“……”

 

他小声吩咐身边的人,去看一眼。

这人来的时候,并不像是要在这儿住的样子,而且,做这种事,谁会带一个孩子过来。他恍然想起来,吩咐人道:“去找刘铭儒的弟弟。”

 

严浩翔没有心思和他纠缠这些,直进直出,“我不知道,又能怎样?”

 

白纵:“……”

 

他低声对身边人说道:“叫大帅快过来,顺便把他们老板也叫过来。”

士兵显然有些懵:“……”叫大帅也就算了,叫什么老板。

白纵:“告诉他们老板,地方要是还想要,就赶快过来!”

 

 

好不容易熬过了最不景气的时候,这地方哪有不要的道理。

张真源便也不敢躲着了,只能到现场看热闹。

 

“刘副局长,您要是不会开门,请让开我自己开!”

 

上楼的张真源恰好看到这一幕,“这,不合适吧!严大将军!”

 

严浩翔冷冷的目光扔了过去,张真源这样识趣的人,一个眼神便知道,这家伙的耐心有限。

 

他直接转向刘铭儒,“那个,刘局,您看看,要不就让严副帅进去看看吧,左右阿程和你的事大家也都知道,而且,他又不是在意这些的人。”

 

那一字一句清晰的落在严浩翔的耳朵里,他的心被狠狠的剜了一下。

“你什么意思?什么叫做……都!知!道?”

 

张真源愣了愣,而后尴尬的笑了笑,“这,这就是都知道……知道啊。我们家阿程,和刘副局长也不是一日两日了。我们知道您要找的人很重要,不敢怠慢,但我们阿程肯定不是。”他看向刘铭儒,“假的真不了,真的假不了。”

 

严浩翔也不管他们话里话外的意思,直接上手。

刘铭儒眼疾手快,也出了手。

严浩翔的手刚握到门把手上,手腕却被刘铭儒握住。

 

两人暗暗较劲,只有张真源在心疼他的门。


“哥!!!”
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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原本打算要写到见面的,但是,实在是太复杂了,而且,总感觉见面的情绪,想象中的复杂写不出来,所以打算酝酿一下~

还有,留给老刘的时间其实也不多了。

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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