温白一盏

写到天荒地老

《我磕的cp是真的》026


OOC,请勿上升真人

娱乐圈无脑小甜文

逗比可爱脑补王X老谋深算套路攻

(ps:带部分戏中戏)

 

 

00:22星星眨眼转发微博。

 

【如果有人陪你看过满山的红叶,陪你吹过今秋的风;

如果想起他时会心动,会想到明天晨起时爱喝的汤羹;

如果你的脑海里有了他的姓名,你是否有勇气,和他相拥。】

 

评论:

 

大王叫我来打卡:【呦……星星有情况啊?】

无聊时薅羊毛:【这边建议暗恋就表白,不要憋着,不要熬夜,不要做任何伤害头发的事情。好了孤家寡人我要滚去睡了,晚安。】

钱都到我这里来:【希望你脑海里那个他的名字不是丁程鑫,这样我们就还是磕一个cp的好盆友。啊,严浩翔也

 

 

……

 

米德关了三天丁程鑫的手机就归还了,但他的微博还是登录在iPad上。

早起的他将iPad放到一边。

【严浩翔也不可以哦……】

 

他扶了扶额头,严浩翔不可以吗?

对啊,严浩翔不可以……

 

最近天越来越凉,丁程鑫穿了一件棕灰色的外套,拉链拉到衣领顶端,整个人缩进去半张脸。

米德被丁程鑫一早的低气压弄得莫名其妙。

 

正在努力思考什么时候丁程鑫有起床气了的时候,在楼下遇到了严浩翔和刘杉。

丁程鑫看到严浩翔和刘杉后一顿,打了个招呼直接便走,脸却埋得的更深了。

 

米德:……他在一瞬间明白了许多。

面上热情向严浩翔还有刘杉打招呼,心内疯狂吐糟:“啊啊啊啊啊,凭什么?为什么聪明都是人家的孩子,被骗的都是自己的呢!这个世界可真不公平啊!下辈子他要开个养猪场,呜呜呜呜呜呜呜呜呜。”

 

看着两人走远,刘杉看向严浩翔。

“他好像不开心……额!”刘杉有些可怜的看向严浩翔道:“而且他好像是看到你后,更加不开心……”

 

严浩翔点头,“虽然你说话很欠揍,但好像的确是这样……”

刘杉:“你们之间发生什么了?你不会趁我不在,你你……”

接下来刘杉开始表演默剧,剧名《又搂又抱又亲》

 

严浩翔:“……谢谢你啊。”

说完直接便走。

 

刘杉却对这件事充满好奇,一直跟在他身后,“你们之前做什么了?你是不是欺负他了?你惹他生气了?你吓到他了?你不会没忍住,真干什么了吧?是你送给他奶茶那次?”

 

严浩翔被他叨叨的实在是头疼,“你是十万个为什么吗……”

 

刘杉:“你不会还没表白过吧?”

 

严浩翔一顿,停在原地,他看着丁程鑫消失的越来越远的背影,心里闪过无数的可能。

“嗯,”他点头,“我没说过,他还没来得及拒绝我。”

 

刘杉:“有没有一种说法……你这样人家以为你是渣男啊?”


严浩翔转头凝视他。


“干撩不动,只搞暧昧……哇哦……哇……哦……”


严浩翔认真思考中:“这样吗?”

 

//

 

花褪残红,春燕又归。

微生诺的这一场大病,病了竟有十几日,高热反复不下,人清醒的时分亦少。

方景辰为了不再刺激到他,每逢他要醒了,便躲出去。

期间百里风展和韩祁来过了两回,却都赶上微生诺睡着。

百里风展一直絮絮叨叨问起微生诺昏迷的原因,要找这个神医,那个神僧的,方景辰被他絮叨的直烦,还真去季青寺里面去解了签。

大师看着他一手这下的不能再下的下下签,又看了一眼他随手一挥,就差点满了的行善箱。

“阿弥陀佛,施主所求之事,并不难,那位贵人吉人自有天相,不日便可安好。”

方景辰猜也猜到了,这些没头发的,自己没有烦恼丝,倒把别人的烦恼说的格外简单,总不过这两句话宽慰人,风展一直说他灵,灵个屁!

 

“不过,”大师略显沧桑的声音再起,“施主强要来的这段缘分,却是那位贵人的地狱深渊。”

方景辰的眉眼微动,眸中闪过一丝精光。


 

百里风展怼了怼身旁的韩祁:“小舅舅,这里后山有个姻缘树,我带韩祁过去求个姻缘。”

方景辰蹙眉看向他们俩。

百里风展贴着发方景辰的耳边继续道:“前些日子,马球会上,袁尚书的长女袁清桦赢了韩祁……”

方景辰立刻了然。

“去吧。”

得了应允,百里风展同大师告别。

“巽风大师,我同小韩先去后山,你们慢些聊。”

 

百里风展和韩祁走了许久,确定身后的二人听不到两人的言语,韩祁才道:“你要求什么姻缘?”

百里风展:“我不求,是你求。”

韩祁:“我求?我什么时候说我要求了?”

百里风展:“快小点声,别让我小舅舅听到了。找个借口离开罢了,有些话,还是不听的好。”

韩祁:“什么话?”

百里风展恨死了韩祁一到这时候整个脑袋就和榆木疙瘩一样。

“你管那么多呢?我们去找树!”

韩祁:“还真找树啊!”

百里风展:“来都来了,说什么也要求一个。随便写,你也要给我写一个。”

韩祁:“姻缘大事,能是随便写的?”

百里风展:“求个缘分而已,又不是写婚书,你就多写几个,这个缘分不行,没准那个就行了,也容树神在多个中能挑一个给你。缘分这东西,有!不就比没有强!多一个!不必少一个强?!”

韩祁:“……我会将你这番话牢牢记住,日后讲于你的夫人听的。”

百里风展:“……”

他忙追上去,“你怎么这样?我说的不对吗?可一个去求,结果人家的缘分在别处,你是守了一辈子孤零的好,还是巧取豪夺的好?不如转身四处找找,你好我好大家好……”

 韩祁:“好你个头……”

 

 

 

看着一蓝一百两道身影走远,大师目光苍苍,唇边轻弯。

“正是年少好时候。”

方景辰:“是啊。正是年少好时候。”

说完这句话他慕然新心头一紧,可是他呢,他年少便背井离乡开始做了质子,无亲无友,无爱无朋,甚至连个愿意和他说话的人都没有……他的年少是好时候吗?

 

为什么,偏偏他是微生擎章的孙子呢?

 

 

 

“施主,我们走走吧。”大师起身说道。方景辰被他那句话唬住了一下,倒是觉得这大师可能真的有点说法,便真的乖巧的跟着他走。

二人行过一片树林,中有杂树,影影倬倬满树芬芳。粉色秀嫩,白色胜雪,与春季的柔嫩山野相得益彰。

景辰打量二三心底便知,这片林子里大概有两种树,桃树和李树。

 

大师站一株桃树下,问道:“施主可有所想?”

 

方景辰其他的书虽不怎么爱看,但《史记列传》类的倒颇感兴趣。偏巧还真的度过《李将军列传》。

他道:“桃李不言,下自成蹊。”

 

大师微笑点头:“‘此言虽小,可以喻大。’不错。”

 

方景辰心中略有疑惑,他不明白,巽风此话是旨在提醒自己,要收敛言行,修炼德行,还是在指他自己,不曾主动,却声名远播?让他多信他几分?

 

巽风接着道:“施主可听过《乐府·鸡鸣》?”

这着实问住他了,他想:“这句话要是问微生延铭,估计他能当场默出全篇,可问他却是全白问,他最不喜看这些弯弯绕绕的诗。好好的话,偏要拐上十个九个弯说。”

 

他摇头。

 

巽风道:“桃在露井上,李树在桃旁,虫来啮桃根……”

 

不知全诗,这句他倒是听过,方景辰自然而然的知晓下句,“李代桃树僵……”

 

巽风欣慰的点了点头,继续道:“树木身相代,兄弟还相忘。”

 

方景辰见他静默不语,点到为止,却又不说出来个肯定:“大师这是什么意思?”

 

 

巽风微微颔首道:“施主生来贵气,虽换了常服,却也挡不住,周身的杀伐之气想来《三十六策》此等兵书,施主当耳熟于贫僧。”

 

李代桃僵……瞒天过海……

 

两人目光相对,方景辰若再说什么,便是当真的不守规矩了。

他道:“多谢大师点拨。”

 

巽风见他将信将疑,倒也欣慰,是个有主见的。定会自己去查 。

便多提醒一句,“施主此行,不为僵局,便成死棋。”

 

方景辰脚步一顿,回首望他。

只见他轻声开口,却如洪钟,叩问人心。

“因果循环,报应不爽。”

 

因果循环,报应不爽!

 

 

回府的路上,方景辰一路沉默,而百里风展却一直在问,韩祁到底写没写袁清桦。并再三强调,若是韩祁敢写赵三小姐,他就同韩祁断绝往来。

 

同乘一车,方景辰被他们俩吵得头疼。

“赵三小姐怎么了?”

 

百里风展:“她那个父亲就是个恨不得长出八十个心眼儿的,赵三小姐更是多出好几个。偏她长得又是’李氏’那种我见犹怜模样的。”百里风展将手揣进广袖里面,“我不管,我害怕,我看着她就害怕!”

 

方景辰扶额:“简直荒唐!你姑姑姑父都还未说话,你倒是先替小韩决定起谁人能娶,谁人不能娶了?婚姻是大事,那是人,不是一匹马、一把剑,你喜欢,韩祁就能让给你,你讨厌,韩祁就必须扔了的!”

 

百里风展被他训得一愣一愣的,“小舅舅,巽风大师和你说什么了?你火气好大啊!”

 

韩祁忙在中间周旋:“殿下无妨的。臣一武人,常年驻守陇西,实不敢肖想京中佳人,风展玩闹罢了。”转身对百里风展道:“你莫要总信口胡说,京中的女子同陇西的不一样,这里男子看中她们名节家世尤胜个性,这般玩笑,开不得。会给她们惹祸的。”

 

百里风展歪头不服,“什么破道理,你喜欢她们诶,要名节受损的也该是你吧,怎么还成她们不对了!”

 

方景辰对自家这个“公主家的傻儿子”着实没办法。

 

韩祁道:“本不公平,可向来如此。我们不惧流言不畏不平,是因为身为男子我们有不为其所伤的先天优势。方侯爷家的三郎,花街柳巷里的常客,未娶妻便先有了妾室,可他一旦说要改邪归正,科考做官,仍旧有不少世家赶着将女儿嫁过去。”

 

 

“他们并非卖女求荣,只是真的相信,那些事情放在男子身上终究是小事,一个男子,何时回头都不晚。可若换成女子……”韩祁不自然理了理袍袖,“我姑母城门自尽保韩家清誉的事,你又不是不知道。她没做错任何事,若说有什么,就是我高热那日,抱着我去了医馆,焦急之时掉了一个随身的香囊罢了。”

 

 

可就是这样一个香囊,就逼着一个高门贵女,于城门前自刎以证清白。

 


韩徵鸢之事,当年也是闹得满城风雨。

百里风展牙牙学语之际,韩祁却已经记事。

彼时的方景辰初到西僵,是个刚有马背高的孩子,晗王父子也还活着。

 

他年末回来之时,韩徵鸢之事已了,早已盖棺定论。韩樊将军痛失爱女,苦不堪言,自那之后已有十三年没有归京。

 

第二年韩徵纶带回来一方折子,言父亲病重,无力还京,许帝心中有愧,便也特许了韩樊安心静养。这一养便是如今的十三年。

当年韩樊殿上状告之形历历在目,佝偻身躯蹒跚而行,苍苍白发持戟而立,谁能想到战无不胜的韩樊大将军,不过几日之间,竟苍老十岁有余。

 

悲莫悲矣白发送黑白,哀莫哀矣有言无口孤苦伶仃。

 

那日方景辰正同晗王进宫面圣,深冬天阴沉的厉害,时不时的还有飘雪下来,晗王临行前怕他冷着,将他披风又紧了紧。他那时还并不知晓,为何韩樊将军,会跪在大殿外的石阶上。

只觉得他麻衣素服,看着十分单薄。

 

晗王驻足看了片刻,将自己身上的披风接了下来,披在韩樊的肩上。

 

韩樊抬眼看向晗王之时,双眼无比浑浊,满是老迈之气。

 

晗王道:“将军若当真想要一个公允,更该保重身体,前行之路,坎坷崎岖,要有力气,才走得下去。”

 

 

 

进殿后,许帝先是唠了唠家常,拍了拍他的肩膀,笑他长高了,人也壮实了,而后便将他支走到偏殿去陪九殿下去玩。

 

他隐约将事情听个大概。

 

晗王温声道:“毕竟是护国老臣,这么跪着不成样子。那把长戟是太祖所赠,上打昏君,下杀馋臣……”晗王话尽于此,许帝亦明白,韩樊就是今日杀上殿来,他这些皇子皇孙也都要受着,可是他没有。

他急得直甩袖子,“倒不如他就杀上殿来,给我一戟,是生是死我挨着,也好过现在,如在热锅上熬煎。”

 

晗王咳了咳,出声制止他。

史官微微顿笔,什么该写什么不该写,他还是知道的。

 

晗王继续道:“韩将军持戟三十余年,从未仗着这层身份说过任何僭越之话,做过任何出格之事。如今白发人送黑发人,难免哀痛。”

 

许帝道:“朕难道不知道他韩家冤枉吗?”他声音明显有些失控,“我早已下旨了,始作俑者陈峰息秋后处决,推波助澜的酒肆茶馆书馆,我该查的查,该封的都封了,你现在去刑部的牢里看看,人都抓满了。就连轩邈医馆的医官仆人,我都治了一个知情不报之罪。还要怎么样?”

 

许帝贴近晗王咬牙道:“如今已然不是能不能给韩徵鸢平反的事情了,若是将逼死韩徵鸢的人都一一惩治,这京都便该血流成河了!他哪里是要女儿的清白,他的公平,是要诛天下的心,是要灭满城的口!”

 

晗王:“陛下,慎言!”

许帝指着史官道:“你出去。”

 

晗王:“陛下!”

 

史官扣首而出。

 

许帝道:“你不在京里,不知道当时的事情闹得到底有多大,别说满城的酒肆舞馆传的沸沸扬扬的,就连我宫里的后妃,大有人在背后嘲笑取乐,我能提着她们去韩樊的面前请罪,但是皇后呢?”

 

晗王一顿,“皇后不是人云亦云之人。”


“她不是!”许帝道:“可当时流言肆虐,她于宫内问询了小韩夫人,事情真假,因何而生,空穴来风必有因由,如何止住。却不知被谁传了出去,添油加醋,问询成了问责,韩徵鸢这罪名直接被我皇家给坐实了!”

 

许帝颓然的坐在龙椅上,指着门外道:“韩徵鸢你也见过的,不同于京中闺门不出的燕蝶,经不起风霜雨雪,那是能在陇西唳天而飞的鸢鸟,尤像当年的韩夫人……”他手垂下,“这样的女子,没死在陇西的沙匪手里,没死在敌军的乱刀之中,却死在了这杀人不见血的平京……”



过了许久,许帝才道:“景昀啊,这就是平京!”

 

晗王抬头看向许帝:“陛下累了。韩樊将军,臣弟会去劝。但臣弟求陛下一道圣旨,将韩徵鸢后续之事全权交给臣弟处置。”

 

许帝蹙眉:“后续之事,你要把当初那些道听途说、说三道四的长舌之人一一查出来,诛杀干净不成?”

 

晗王缓缓摇头,道:“民之愚昧,臣弟无能为力,但若是勿有惩戒,实为纵容。法不责众要因事而定,若此事轻拿轻放,只是因着人多愚昧便彻底放下,那日后这便是有些人党同伐异时最有利的武器。那时,是非便不是由人心律法而定,而是由声音大小而裁。有人于市振臂高呼,便是一场腥风血雨的开始。”

 

“臣弟求的不是这些人的死亡,而是这些人的敬畏,对于言语,对于真相,对于自己的敬畏。”

 

 

方景辰见着外面的雪越来越大,将九殿下哄睡了之后,自己拿了把伞走了出去。

 

那身躯愈发的佝偻,肩头和白发都落了雪,双手仍旧颤颤巍巍的举过头顶,横着的,是一把长戟,等着的,是方家人兑现自己曾经的承诺。

 

自此之后,河清海晏,万世太平。
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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韩徵鸢这个支线稍微有一点长。但这设计到后面剧里面的人物内心变动,还有现实世界中,阿程和翔仔的内心变动,所以就还是决定,既然想写,就尽可能的写好一点。

注:韩徵纶是哥哥,是韩祁的爸爸,小韩夫人是韩祁的妈妈。韩夫人以前是个将军,但是生了韩徵鸢之后不久就故去了,所以韩樊很疼小女儿,而且内心更为悲怆的是,身为父亲没有保护好女儿。打了一辈子仗,保家卫国数十年,结果自己的女儿却保护不了,内心世界的秩序受到冲击。

这会儿子的方景臣大概十二三左右,此时的他还不是狗子!

晗王是方景昀,后面许帝成了皇帝他们规避皇帝名字,中间的字会改,方景辰的除外,但那是后面五王之乱后许帝的特许,然后但是许帝难过的时候,会习惯性的叫他以前的名字。才叫他景昀~

对,就这样,其他的想起来在补充。


另外的另外,阿程没有生气,阿程就是很丧,因为翔仔不可以……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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